今安将画板搬到三楼宽阔的阳台上,趁着阳光正好,温谨深不在,她开始创作自己的作品。
她站在太阳下,穿着一条橘黄色坎肩包臀紧身裙,阳光下她的肤色那么白,就好像一张纯净的白纸,长发在风中飞扬,一只手执笔,一只手上自然垂下。
温谨深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默默走进,想知道她画的是啥?
一道黑色的影子笼罩进今安的视线,她慌忙转身遮住自己画的画。
面前的温谨深让她惊讶,他不是残疾吗?他不是只能在轮椅上生活吗?原来那晚她没有看错,也不是药物作用,她更不是做梦,温谨深从来就没有残疾。
他还是那么帅,阳光下的他皮肤是那么细腻,一双眸子如玛瑙般的漆黑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星空般璀璨,也有山泉一样的静美,不羁的墨发散落在耳旁,更添一份邪魅。朱红的外纱里面套着的是白色的绸衣,整个人看上去既肆魅又出尘。
“原来你没有残疾!”
今安看着这张脸,竟然有心动的感觉,看到他的那么一分钟,竟然心跳停了半拍,站起来的他,挺拔的身材,挡住了她面前的光亮,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天才一秒记住
温谨深勾出了一抹笑容,“你是希望我残还是不残。”
他的语气似有挑逗的意味,让今安有些害羞。
“你残也欺负我,不残也欺负我,更何况你从来就不是残疾。”
“哈哈哈,路今安,不错,你是第一个让我温谨深有点感兴趣的女人。”
听了他的话,今安心头一震,她转过头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
温谨深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她的身体别开,看着眼前的那副画。
画里是一个小男孩站在一个废厂里,他的前面燃着熊熊烈火,火焰是那么猛,像一只猛兽就要把小男孩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幅画,让温谨深想到了当年的那场事故,他的眼里火光四射,呼吸急促,转身掐着路今安的脖子。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男孩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咳咳咳”
今安被他吓了一跳,脖子被他紧紧掐着,她完全得不到呼吸,她只能摇摇头。
温谨深见她没有说话,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今安就快要感到自己没了呼吸,她渐渐看着即将逝去的阳光和光线,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松了手,今安就这样被他甩到了一边。
“咳咳咳”
得到呼吸的今安大口呼吸着空气。
温谨深蹲下来逼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