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婧晓的尸体会被魏家领走,他去找唐家,却发现唐家破产唐林被杀,钟琴失踪,唐悠悠也进了监狱,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他甚至打听不到婧晓的墓地在何处,只能用沈家的身份。
“林都集团的顾家呢?陈家?都打听不到一个墓地地址?”沈佑程有些烦躁,看到秘书摇头更觉得心滞,索性掏出电话自己打了过去。
顾源听到老友打听的人,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不是刚从国队退了进沈氏吗?怎么就得罪魏司墨那个活阎王了?他可是放话说了,谁告诉你墓地地址就是跟魏氏过不去,我可不敢冒这个险啊兄弟。”
“不过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你认识钟婧晓?那到底是个何方神圣啊?”
沈佑程一怔,许久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心脏还是不由得隐隐作痛,他声音沉沉:“是我之前在剧团时候的队员。”
也是他暗恋很久的人。
从钟婧晓进剧团时,他就对她有好感,他从没见过这样在跳舞方面有天赋的人,更没见过这样活泼爱笑对一切充满希望的人。
他喜欢上她了,却没勇气告白。
只因她曾说过她心里有人,五年了都还在心里搁着。
所以他只能以教练的身份,默默陪伴,一边将她带上冠军宝座,一边等着有一天,她能将心里的位置腾出来。
“是舞蹈家啊?我估摸着这人有点东西,能让魏司墨发疯,你知不知道他们冥婚了?听说把老魏总气的进icu了,到现在没出来……”
“你说什么?冥婚?”
沈佑程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源却重复了一遍:“是冥婚,愣是把结婚证明办出来了才开的死亡证明,那骨灰都串成串儿带身上了,我老子带我去开会那会儿,我还以为他改信佛了呢……啧啧,也不知道有没有疯到把骨灰泡水喝。”
“我说,你不能是喜欢这个钟婧晓吧……擦,你别招惹他啊,魏氏可不是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