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墨又做了梦。

梦里,婧晓就那么安静的,坐在他床边,悲戚的望着他笑。

不,是哭。

她的嘴角弯弯,可眼里的血泪却止也止不住。

他想将她拥在怀里,可他一动,她就消散了。

偏偏这个噩梦,他醒不来。

只能无数次感受着失去的绝望,在泪水与悔恨中醒来。

然后面无表情的收拾自己,去魏氏工作麻痹自己。

“魏总,沈氏问夫人的墓地,说是想祭拜。”

魏司墨思索片刻,想起了姓沈的沈佑程。

婧晓的舞蹈教练及经纪人,看她的目光总带着除却欣赏外的别的意思。2

同为男人,他怎么会看不懂他的眼神?

于是他拒绝的果断:“不行。”

林隽一愣,这段时间,和魏氏交好的企业得知魏总夫人去世的消息,纷纷送花或是前来吊唁祭拜,沈氏和魏氏关系尚可,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他只能点头去办。

沈佑程听到这个预料内的消息,还是不可避免的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