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又失了兵权,更要与左贤王巩固结盟。
女侍领命下去。
乌兰巴日摸着架上的斩马刀,神色熠熠
原本,她要等王女退位,赢了圣女,才能统领西戎。
如今,只要左贤王迎娶了圣女,圣女就不得再涉政。
到时,她就能带领西戎,与左贤王一起角逐天下。
这荒寂的大漠,她,呆够了。
刷!
乌兰巴日抽出斩马刀。
锐利的刀锋寒光凛凛,志在必得。
东殿。
白夙柔声讲着睡前故事。
两个小东西排排躺着,小脑袋挨着小脑袋。
“阿姐,你讲的真有趣。”阿崽赞叹道。
小奶蛇也嘶嘶吐着信子。
白夙笑:“真的啊!”
小阿崽用力点头:“以前阿娘没生病前,也给我讲故事,还会给我唱歌谣,唱得特别好听……”
说着,小东西的声不禁小了下去。
白夙搂住他,亲吻他的额头:“阿姐唱得也好听,阿崽要不要听听?”
小东西点头。
白夙轻声唱起。
听着听着,两个小东西点着脑袋,睡着了。
白夙仔细的给两个小东西掖好被角,这才轻声离开。
白夙回到屋内,宫人已经备好了水。
她卸了装束,踏入桶中。
瞬间,温暖的水包裹全身,阿崽和圣女的话却不禁浮现上来。
“阿娘会给我讲故事,还会唱歌谣……”
“阿娘的性子最是温柔……”
“阿娘?”白夙咀嚼着,眸中漫着抹茫然。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一出世,娘就死了。
别说感受母爱,她连模样都不知道。
娘,究竟是一种什么存在?
白夙笑了笑,将长发拢到一边开始沐浴。
但被她拢开的发尾里,隐约透出块红色。
而此时,一双眼睛透过偏窗,直勾勾的盯着白夙的背影。
白夙双眸一冷,拉过长袍的瞬间,数枚银针直射偏窗。
窗外黑影一闪。
白夙开门就追。
啪!
白夙却猛的撞上一堵坚韧,竟是个男人。
白夙抬眸,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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