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
乌兰巴日神色阴沉:“查清楚这女人。”
她倒要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是谁。
敢跟她做对,不知死活。
“是。”
女侍领命离开。
东殿。
白夙进殿时,小阿崽正在榻上看书。
一张小脸凝着神,认真又严整。
但,小余光却时不时往外殿瞄,泄漏了他的小心思。
“阿崽真用功,但也要按时吃饭哦!”白夙端着食盘来到榻前。
“阿姐。”
小东西眼前一亮,乖巧的坐起身,准备自己吃饭。
白夙却没将碗给他,而是舀了勺粥,吹凉了递到他嘴边。
小东西的脸蓦地就红了,小声道:“阿姐,我能自己吃。”
“阿姐知道。”
白夙柔声:“但这戏还得演,你既然重伤,自然需要阿姐喂,否则令人生疑。”
“来,张嘴。”白夙溺声。
小东西的脸红得都熟了,但听话的张了嘴。
这时,小奶蛇自被褥里蔫哒哒的游出来。
游一步,倒三倒。
是条病怏怏的小蛇蛇呢。
它蹒跚的游到白夙跟前,将小脑袋一仰。
它也要喂。
白夙好笑的撕了块小蛋白给它。
喂完,白夙去给圣女看脉,但圣女出宫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她便回东殿陪阿崽看书。
天色暗了下来。
大元帅府。
女侍正汇报查到得关于白夙的消息。
“南岳枭家人……”乌兰巴日转着酒盏,蓦然嗤笑。
怪不得如此自以为是。
南岳的枭家军,南岳的枭家,确实赫赫有名。
可惜,这里是西戎。
枭家鞭长莫及。
“大元帅,据消息说,左贤王对这白夙也万分厌恶,恨不能杀之后快,但具体为何,还不得而知。”女侍道。
乌兰巴日冷嗤。
还能为何。
当然是因为这女人狡诈,不要脸,让人生厌。
难不成还是她聪明绝顶,功夫高深,让左贤王心生忌惮,非除不可?
“飞书给左贤王,待他至西戎提亲之日,我将奉上一份大礼。”乌兰巴日道。
原本,她是要杀了白夙。
但把白夙献给残虐的左贤王,岂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