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眨了眨眼睛,想着他总不会在楼道里对她怎样,便点了点头:“好奇嘛。”
“别人可能需要,我不需要。”
任水心更加好奇:“为什么你不需要。”
裴墨在她耳边低笑了两声:“因为梦里的你很听话,什么都会。”
他一句话,任水心闹了个大红脸。
生物课上老师是讲过的,男生会做梦的时候那什么,是一种正常生理现象。
原来这家伙已经禁欲到这种程度......
可一想到这些年,被他当做幻想对象,在梦里跟他那什么,就十分羞耻,忍不住低骂他一句“流氓”。
同时也在想,他这话什么意思。
梦里的她很听话,现实中的她不听话呗?
这一点她倒是不否认。
那第二句呢,梦里的她什么都会,现实中的她就很菜吗?
“你什么意思?嫌我笨啊?”
裴墨笑笑:“不用自卑,以后慢慢教你。”
“谁跟你说这个了!”
裴墨坏笑:“话题可是你自己挑起的。”
任水心无话可反驳,推开裴墨,清了清嗓子:“快走,一会儿我牛排要凉了。”
刚从两人一出水心父亲的书房,管家就给裴墨打来电话,说红酒牛排都备好了,什么时候送去。
裴墨便让孟叔直接把饭菜送到房间,他们随后就到。
当天晚上,两人红酒牛排,烛光晚餐,庆祝领证。
晚饭后,时间还早,不到睡觉的时间,又吃得饱饱的,两人就来到了楼上水心的套房,裴墨一边帮水心收拾行李,一边和她拌嘴打闹,时间很快被消磨过去。
水心收拾好行李,回到裴墨房间。
裴墨去帮她把行李提前放到车里。
也不知道裴墨为什么去了那么久,等裴墨回来后,水心已经洗完澡。
红酒后劲儿大,她今晚贪杯,多喝了一些,这会儿醉醉的,满脑子都是裴墨,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的裴墨。
她猜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身体就热热涨涨的,有些难为情,又不想表现得很刻意,好像她在等着裴墨来那什么似的,就提前上床睡觉。
裴墨根本不用跟她说话,只看她那躺的平平整整的睡姿,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别看水心飞扬跋扈,其实她缺少安全感,睡觉总喜欢像妈妈腹中的小婴儿一样,侧躺着。
这天她却直直地躺在床上,欲盖弥彰。
裴墨洗漱之后,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终于是任水心先按捺不住了,她翻过身,直接爬到了裴墨的身上,“你干嘛不理我。”
“你不是睡着了?”
“我没有!”
“你明天还得开车去山里,得早点休息。”裴墨故意抻着她。
任水心涨红了一张脸,气鼓鼓地瞪着他。
裴墨很享受这种时刻。
让他想起两人那次在游轮餐厅里的事。
水心喝醉,主动求欢。
尽管裴墨当时很挣扎,但是天知道,那一刻他心里有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