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太子妃就不说了。
光是一个萧衍,加上南楚太嫔闹出的事,太子都收拾不过来。
甚至还要担心皇帝迁怒到自己头上。
毕竟萧衍刚出事的时候,太子还帮着求情了,甚至想联络交好的朝臣一起帮忙,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南楚太嫔的事就闹开了。
太子算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在皇帝的震怒处置下,求情的事也不敢再提。
跟三皇子的风光得意比起来,太子简直是流年不利,处处受制,如果再不好好表现,恐怕就真的要被三皇子比下去了。
所以这几天时间,太子表现得格外安分,一心一意扑在手里的公事上,废寝忘食,连抓捕刺客的事情都无暇关注,一心想在皇帝面前挽回形象。
萧执砚对此不置可否,问道:“太子妃呢?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太子妃一直在东宫坐月子呢,连门都没出过。”蒋元兴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好奇的看了眼车厢里。
“王爷怎么想到让人盯着太子妃了?”
自从皇后在东宫闹事,将刚刚小产的太子妃罚跪到昏迷不醒后,萧执砚就让蒋元兴找了人,暗中盯着太子妃的动静。
蒋元兴虽然照办了,心里却想不通。
“太子妃一向温良恭谨,又刚刚没了孩子,只怕伤心都来不及。太子也顾不上管她,她一个女人家,除了待在东宫不出门,也做不了什么吧?”
萧执砚意味不明地道:“不要小看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