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下了口谕,将云鸿业调到工部,把今年巡查水利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办,我怕江姨娘和江雪落不懂,还顺便好人做到底,让人跟她们解释了巡查水利是个什么样的活儿。”
蒋元兴幸灾乐祸地说:“这会儿,母女俩正在抱头痛哭呢、”
“云鸿业只是出京办差,又不是出去送死,现在就急着哭丧,未免太早了些。”萧执砚冷淡地说道。
蒋元兴表情诡异:“巡查水利的事果然是王爷的意思?您不会真的想整死云鸿业吧?”
这一巴掌的代价会不会太大了?
萧执砚说:“他毕竟是欢儿的父亲,本王怎么会要他的命?”
蒋元兴立刻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那就......”
话还没说完,萧执砚又说:“而且云鸿业要是死了,按规矩欢儿要守孝三年,期间不得婚嫁,本王不想等这么久。”
蒋元兴还没吐完的气一下子哽住了,表情一言难尽。
“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深谋远虑。”
人家还没和离呢,你倒是把改嫁的婚事都想好了。
猴急什么啊。
萧执砚幽幽地说:“巡查水利是个苦差事,云鸿业多年在京中养尊处优,早就不是下地干活的人了,萧衍作为女婿,这个时候也该替岳父好好效力。”
蒋元兴很快明白了,惊呼道:“原来,王爷是想让萧衍离开京城,才给云鸿业安排了巡查水利的活儿?这一招,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