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他还是挥了挥手臂,小橘子朝后走了去。
宁珊月抿了抿唇,昨晚她才吵了两场架,今日又得来应付这个太子,她运气可真是好,
勉强笑着:“成,太子殿下,您的卑微丫鬟宁珊月兼宫宴女官这就哄您开心。”
宁珊月顺着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酒给裴昀递过去,垮着脸:
“太子殿下,您请用。”
裴昀笑着接过酒,眼睛一边含着笑意看着她,一边饮下整整一杯。
本来他是让人准备的茶,结果送来的却是酒。奈何他今日心情不错,并未责备下人。
宁珊月拿回酒杯又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准备灌他酒,灌醉了自己好走:
“太子殿下能别直勾勾的看着臣子的妻子吗?”
裴昀又是一杯下肚:“你都脱成这个样子来伺候孤沐浴了,还怕孤瞧你?”
他顿了顿生了些怒意:
“不是宁珊月,你今日对着孤哪里来这么大脾气?
你不要命了,当孤是纸老虎?”
宁珊月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殿下巧舌如簧,珊月佩服不已。珊月不敢,珊月竭诚为您服务。”
裴昀抿着酒,懒声说道:“跟孤一起洗鸳鸯浴是什么感觉?”
宁珊月正要斜眼瞪过去,就听裴昀又说了一句:
“孤驯虎都驯过来了,不信驯一头倔牛还不行了。”
他摄人眼光极冷,透着一股凶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