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烈性,宁珊月一开始并不清楚。
其危害性如果让皇帝知道了,裴昀作为天启帝唯一的儿子,那宁家会面临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裴昀后来告诉自己的父皇,说是自己醉酒误事,都是他的错。
宁珊月试图解释一二:
“那日宫里头那么多女子,您那东宫有近身伺候的丫鬟,还有通房,实在不行,还有......”
裴昀眸里火焰燃得滋滋冒响,像干柴裹油扔进了火里:
“东宫没有通房。
孤是太子,是教化后的人,不是野兽,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睡的。
孤秉承,冤有头债有主,你宁家做的事情自然是你宁家女来偿还!”
门外突然有了人声。
秦郁楼开开心心的走来了新婚洞房的院子,一走来,就被沈流川给拦住了:“秦公子且慢,太子爷在里头呢。”
话完,沈流川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这是人家的洞房,自家太子爷在里头还有理了?
他连忙改口:“唉,这不,皇后娘娘去北境了嘛,备了一份大礼让太子殿下给送来。
您也知道,少夫人前几年在宫里当差,与殿下甚是熟稔,许是多聊了几句。”
宁珊月挡在门前,裴昀站在屋子里头,秦郁楼站在一门之外。三人一线,一门之隔。
裴昀好笑的看着她,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可真刺激啊,少夫人。”
宁珊月眼睛憋得通红,咬着后槽牙:“都什么时候了,太子殿下还笑得出来?”
秦郁楼愣了愣,眼睛看向门边:“哦......那开门吧,小臣也进去拜谢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