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也挺上头的,小声问她:“你真天天拉他洗澡啊?刚醒,过段时间的,你再忍忍,别给玩坏了。”
林媛压根听不进去,每天照顾一只植物羊,清心寡欲守活寡似的守了这么久,这狗男人不领情还躲着她!
这回她是真伤心了,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吓得屋里的一人一羊端坐如桩。
历温举起双手一本正经的解释:“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闯进来的,我赶不走。”
我没给他好脸色,看着林媛拎着白泽的耳朵给它拖出去,替草泥马默哀三秒钟。
“老娘辛辛苦苦照顾你个草泥马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讨厌我是吧?”
“好,要断可以,老娘的辛苦费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全都算清楚!还完你就可以滚了!”
小羊咩咩本来还在哀嚎的,一听这话立马精神起来:“你说的,可不许反悔,你说个价!”
毕竟他以前确实有笔巨款,钱能摆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可他忘了林媛也很有钱,压根就不缺那点,多了也没用。
所以她要的报酬可不是钱那么简单。
果然,她拎着白泽阴森一笑,如同恶魔:“让老娘玩个够本,你也就这点价值了,老娘为你守活寡这么久闹着玩呢?啊?!”
草泥马当时就萎了,尖叫道:“跟你这种女人睡觉还不如让我死了干脆!你杀了我吧!”
林媛冷笑道:“那也得是先玩够了再做烤全羊,想死我成全你!”
好家伙,一吓一个不吱声,全世界的男人都沉默了,连历温的呼吸声都悄然变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