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嘴硬,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就这态度,我也站谢婉那边了。
我看着吕岱那副不知所谓的模样,开口道:“谢婉在家族中的亲人去世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吕岱一愣,明显意外的模样,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会不知道。
很快他想到了什么,神情肉眼可见的颓废下来,之前所有的自信全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想他大概知道谢婉为什么会跟他离婚了,也知道这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一个女人再无牵挂无所图之后,那就是真的失望透顶,不会再回头了。
我看了一眼楼上探头探脑的爸妈,下了逐客令:“谢婉就在隔壁,你要是什么时候想好了找她就是了,要是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她凭什么原谅你?”
吕岱沉默了许久,脸色变得阴霾无比:“我没错!离就离!想跟我结婚的女人大把,谁没了谁还活不了了?”
说完他奔向从窗户跑,又怕吓到我爸妈,气呼呼的走了正门。
无所谓咯,什么下场都是嘴硬之王他自找的。
接下来是白泽,我冲楼上的爸妈笑了笑:“你们睡去吧,我跟朋友出去散散步。”
我带白泽出了门,还有一个目的是想避开历温,有些话他不说,但问白泽会好问一点。
踩着昏黄路灯的虚影,听着盛夏的虫鸣,白泽许久都没开口。
我忍不住先打开了话题:“你和宣仪,哦,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你的感情史,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