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耐的哭了出来,他眸子里赤光流动,变得无比深沉,眼里翻涌起层层叠叠的灼热。
他低头咬了过来:“刚刚梦见谁了?这么敏感......”
拜托!敏感是因为他,跟梦见谁没半点关系好吧?
我羞红了脸,越发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引得他轻叹一声险些把持不住。
他每每嘴上嫌弃我是小哭包,却又忍不住想要把我弄哭,让我求饶,说一些羞耻的话,和白日里的温柔好先生判若两人。
今晚也是如此,他咬着我的耳垂偏执的想要一个答案:“月月......说爱我,想要我!”
我咬着唇不肯开口,谁让他骗人,有白月光就有呗,非要跟我说什么没有过别的女人。
我不肯开口他也不肯放过我,使尽手段让我哭了好久,直到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才一点点吻去我脸上的泪痕。
累到极致我只想睡觉,一秒都清醒不了的那种。
嘴上说着要节制的是他,索取无度的也是他,双标的老男人!
历温搂着我毫无睡意,仿佛有心事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置气的懒得理他,想要翻过身背对着他,可他却干脆利落的给我掰了回来,紧紧的禁锢在怀里,霸道毋庸置疑。
挣脱不了我只能作罢,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软无力,连手指头都懒得再动弹。
他眷恋的吻着我的头发,像是在亲吻最珍贵的宝物,那般虔诚,认真。
“宣仪不是什么白月光,也不是什么红玫瑰,以后不许一个人胡思乱想,也不准听别人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