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太太您轻点,别把夫人伤着了!她只是在梦里来见你一面,不碍事儿的!”
听到这话奶奶才半信半疑的看向我:“月丫头真的没事儿?”
我一度哽咽:“我没事奶奶,我只是来看看你,不是死了,过几天我会把事情跟你说清楚的,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
奶奶怕我真死了来下边找她,连连摆手:“不不不,别来,你还年轻呢,奶奶等你,多少年都等,不急!”
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没工夫跟她解释,只来得及说几句话就又被拉进了另一个梦境里。
这里黑漆漆的,只有一个浑厚的男声在嚎啕大哭,那哭声如鬼哭狼嚎,震慑人心,我感觉脑细胞当时就死了一半。
我怕怕的咽了口唾沫,带着哭腔:“你是谁呀?”
哭得这么难听!
要是哪个孤魂野鬼,我就让历温打死你!
谁知那个哭声听到我问就哭得更大声了,哭到打嗝的那种:“嫂子!二爷太欺负人了!差点没给我血放干!”
哦,这就是那个只剩下半条命的狗头军师魉阍吧,居然还能给我托梦,看来问题不大。
啧,哭得够难听的,肯定长得也特丑!
不过他都这么惨了,不安慰一下未免太不近人情,有人唱黑脸就得有人唱白脸嘛。
主要是耳朵遭不住,怕他在梦里给我哭死了,亏得慌。
我眨巴眨巴被吓得湿润的睫毛,替他打抱不平:“确实过分了,等他回来我一定说他,改天让他带些好吃的下去给你补补,再给你带些我做的甜点。”
好家伙,哭声立马就止住了,漆黑的梦境里啥也看不见,就听见吸大鼻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