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人家都这样了我还能误会他藏女人,还哭,就挺不好意思的,索性我就态度诚恳点。
他一高兴不就不跟我计较了?
确实如我所想,我的回答让他很开心,也没问我误会他藏女人那事儿,低头吻了下来。
同一个人两种形态不同的体验,唯一不变的是感受,我无时无刻都在对他心动。
许久之后他克制的松开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声音沙哑道:“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去,这点伤没事。”
可他眼里情欲流动,明明就有想法,干嘛要克制?
再说我来都来了,管他大伤小伤就解决了呗,不过是做他每天都要做的事而已。
只是,我看了一眼下变成蛇尾的下半身,伸手戳了戳赤红的鳞片:“是因为这个不方便吗?”
他险些绷不住,抓住我乱来的手低吼道:“江月!听话,回去!”
我脸色滚烫,错愕的微微张开了嘴,眼泪又开始涌动。
他眸子变得晦暗不明,指腹摩擦着我的唇沉声道:“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幅表情,每次你哭的时候我都想狠狠的欺负你。”
我吓得连滚带爬的滚出了他的房间,我记得可清楚,每回我哭得越凶他兴致越高!
十几个黑白无常和小黑齐刷刷的看向我,隔着面具都感受到了他们那八卦又意外的表情。
小黑贱嗖嗖的来了一句:“这么快?”
里面传来历温的怒吼:“景黎你最好祈祷你皮够厚!”
小黑猫都傻了:“你这么快又不是我的错!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