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毫无反抗之力。
陈少亭有钱,他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把我踩进地狱,就算报警他也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就连这两条信息也许都不是用他名下的卡发的,我没有任何办法。
王姐看我脸色不对,有些担忧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店里我们收拾。”
我摇了摇头,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不用了,给你们放几天假,把门口的东西收拾干净就回去吧。”
这情况确实需要修整几天,大家也没再说什么,跟我一起收拾门上那些肮脏的东西。
擦着门,我突然看到历温的车在马路对面,从落下的车窗里,我看到了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他没有下车,也什么都没说,随后关上车窗驱车离开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还要凉。
是啊,就算他勉强可以接受我的过去,也无法接受旧事被一次次提起,跟着我一起丢脸,被人诟病。
我不怪他,拿着手机想要告诉他离婚,可字打了又删,最终也没勇气发出去。
历温没有回家,我在家里等到了晚上十点,等到那个陌生号码再次发信息催促威胁,我才拿起包起身出门。
桌上是我留给历温的离婚协议书,过了今晚,我们之间大概就没有以后了吧。
我打车去了酒店,站在1203房间的外面,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裹好的东西放进了衣袖里,这才骨气勇气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