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家都想着保命，谁还在乎什么白晶呢？

见到江阳终于松口，底下的民众欣喜若狂，就连军部和内城的大人物们都松了口气。

再珍贵的东西，在生命面前都算不了什么，命没了，有再多宝物也是白费。

江阳答应谈判那就好说，如果不答应，问题就很严重了。

按照目前伤亡情况来看，上城区根本经受不起第二次这种规模的尸潮攻势！

在百万级尸潮大军面前，他们简直是不堪一击。

……

宋陵苏醒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江阳，商讨重启阵法的事宜。

两人很快达成协议，宋陵承诺给江阳之前约定好的两倍白晶。

此外，他还愿意额外赠送大量的高阶材料，其中一些甚至来自神秘的遗迹！

可以说诚意满满了。

既然宋陵的态度这么好，江阳也没有过分地为难他，反正这样的交易结果已经超出预料，江阳很满意。

拿到这批源质之后，他手上的超凡源质超过了一百千克！

这是个相当夸张的数字。

要知道只需要几克源质就能培养出一位高序列的超凡者，一百克源质甚至有机会催生序列10以内的高危超凡者！

超凡职业序列越高，意味着超凡者的上限越高。

如今，一个职业序列20以内的超凡者就足以被各大顶级势力疯抢，其稀少程度可见一斑。

幸亏现在还没人知道超凡源质的真实作用，否则江阳手握这么多超凡源质，根本走不出内城！

“源质到底是什么？”

江阳询问苏绣。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从前世开始江阳就在寻找答案，可惜没人能说得清楚。

他也问过瓦莲京娜和艾琳娜，但她们只是告诉江阳，这是一种类似神力的物质。

不过更具体的信息，她们也无从得知。

毕竟，两位女神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你死后的第三年，我在一个古代遗迹里面找到了答案。”

剑仙子一边喝酒一边说。

“？？？”

“我哪里死了？你这张嘴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江阳没好气道。

“我有说错嘛？前世的那个时候你确实噶了啊！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造谣。”

她揶揄道。

这还真不赖她，江阳之前确实说过她在末世第七年死在异兽巢里。

按这个时间线，苏绣是在末世的第十年发现源质的秘密，所以说在江阳死后第三年也没毛病。

就是听起来怪怪的。

江阳懒得纠结这些，又问道：

“然后呢？答案是什么？”

“超凡源质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

她罕见地认真起来。

“它和神力很相似，或者说，源质就是神力本源的一种！”

“难怪世界意志这么痛恨我。”

江阳自语。

手握如此多的世界本源，被世界意志惦记也不稀奇。

“如果是世界本源，那为何会散落在各地，甚至成为催生超凡进化的物质？”

他费解道。

“末世的到来就是因为它吧？”

“应该有很大关联，不过更深层的奥秘我也不知道。”

苏绣双手一摊。

“我就是个倒霉蛋，莫名其妙来到你们的这个世界。”

“你倒霉？我看你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过得很潇洒啊！”

江阳咬牙切齿，“把我踩在脚下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