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要处理一下吗?”
“不用,正常的,回去就没事了,没流血就行了。”
两人从医院出来,全程无言,男人开车送她到酒店。
“我自己上去吧。”
他跟着她一起,送她到房间门口,佟言刷了卡开门,礼貌性的问道,“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
他转身就要走,佟言又道,“等会儿我想陪小栩在县里走走,我还没陪他好好玩一玩。”
言下之意,能不能把小栩送过来。
“我会戴好口罩,做好防护。”
“身体好了再说吧。”
她现在这个样子陪孩子玩,说出来就跟开玩笑似的。
“可我今晚就走了。”
“那就多待几天。”
“周南川......”
“还有事?”
走廊的灯光有些暗沉,偏橙色的,照在走廊的地毯上。
佟言或许是病了,人比较脆弱,所以胆子也大了些,“如果你是我,家人以死相逼,你会做到不顾一切吗?”
只有两人才能听得懂的话,她隔了这么就跟他谈这个,显得突然又弱智。
这几年下来,愧疚一直围绕着她,她得听到他的答案,让自己心里好过,她要说服自己,她这样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不是她所愿。
男人正面看着她,眼神坚定,“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