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所有头像换成我前夫的。”
“......”
沉默,是今天的摩天轮。
乔闫司抬头看了眼后位的舱室,“你心里还有他。”
“当然有,谁能说放下就放下?过去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除非失忆,否则没人能忘记。”
她毫不隐瞒,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眸子,直言道:“我想让所有不堪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我希望所有的不幸都是他的日常,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什么时候能吃上他的白事席。
“我要在他婚礼上送花圈,在他葬礼上奏喜乐,如果当今不是法治社会,我能让他死一万次。”
杀人的心情,在想到过去的屈辱和笑话一样的真心辜负时,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男人的面容放大,唇上的柔软与温热让她回归现实。
她被人紧紧抱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
可他没有放手,好似生怕自己一放手,她就会消失。
宋以菱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奇怪的是她胸腔内翻涌的恨意渐渐平复,耳边重新回想起游客们欢乐的呼喊,孩子们高兴地牵着气球从她身边路过。
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的喜悦。
她闭了闭眼,“不好意思,代入感太强,已经开始生气了。”
“要不发泄一下?那边有拳击馆,盲选人的那种,随机找个倒霉蛋子出出气吧。”
随机挑选倒霉蛋子?
宋以菱第一次知道游乐园有这种项目,想也不想地答应,生了气憋着对身体不好,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血压飙升,还得发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