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蒂娜很无奈,“是呀,我决定听法恩的话,不能让我妈咪生气伤心。
我爹地太宠我妈咪了,我和法恩在家里地位都不如她,如果我让妈咪伤心,爹地肯定会扣我零花钱!”
“他们真相爱!”
夏晓兰嘴里恭维着,心里有点不爽。
她倒不是心理阴暗见不得崔意如幸福,嫁几次,嫁给谁是一个女人的婚姻自由权。
但崔意如和张家栋恩爱无比,越发衬的不知躲藏在何方的徐仲易可怜。
徐仲易这些年又是如何小心翼翼活着?
不能回国,不能公开露面,这样的生活不像一个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不能见光的老鼠。
老鼠天生就在臭水沟生活,早就适应了腐臭和潮湿,但人又不是老鼠,在见识过光明,享受过自由后再活的像老鼠......太难,太痛苦。
蒂娜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你收到辛西娅阿姨的邀请了吗?她要办一个舞会,不是年轻人凑热闹玩乐的派对,而是人们穿着中规中矩的礼服,男士邀请女士跳舞......天啊,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气氛,我都觉得要窒息了,更别说我妈咪还要参加,这样的舞会,它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蒂娜被家里照顾的太细致,到了纽约上学就如同鸟儿离开笼子,只想着振翅高飞,一点也不想重复无趣的生活。
上流社会的舞会,难道还不够无趣吗?
崔意如要来纽约!
那张家栋来不来?
夏晓兰对什么舞会都不感兴趣,但消声灭迹19年的崔意如要现身,夏晓兰忽然又兴趣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