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古小暖下午只要没课,她就散步到和儿子约定的地方,这次吃个煎饼,下次来个臭豆腐,再之后尝尝水果捞,包括路边的烤红薯,古暖汐都给儿子带过。
然后小山君经常下课就消失,老师都见惯不怪了。
江总都在外笑称,“我家俩跟个孩子似的。”
但有时这俩‘孩子’也把江总气的够呛,“江天祉,我这份合同谁画的?”
小山君双手背后,规规矩矩的过去罚站了。
然后江总又给何助理联系,“喂,把润泽集团的合同重新再准备一份,放我办公室,我明天去公司再看。”
何助理意外,“总裁,那份文件你不是带家里了?”
江总深呼吸,“吃个饭就半个小时的功夫,逆子又给我画了。”
江总家的小逆子面向墙壁,双手背后,他白干爹过去了,“哟,我干儿子这军姿站的标准啊,以后跟白干爹混。”
他干儿子的亲妈吃着零食,开口,“那是。别看你干儿子人生在世不超四年,这罚站经验就有三年。这一行我家是专业的,是不是江天祉。”
小山君舌头舔着小嘴,可爱的点头,“是~”
白辰蹲下,笑望着可爱干儿子,“干儿子,你听懂你妈刚才说话的意思了吗?”
小山君摇头,“没有。”
屋子里的人都大笑起来,白辰问:“那你为什么回答‘是’你又没听懂?”
小山君光明正大的说自己的小机灵,“干爹笨蛋,宝把哪儿哄开心了,宝就不用罚站啦。”
这话,让后来下台阶的江尘绍脸上都是笑容,他家咋会生了个这样的皮孩子,欠揍和可爱能同时体现在他身上。
“你最近不是为了撮合你老丈人和丈母娘复婚,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江尘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