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四人一小崽是下午的航班,中午便到了机场,因为女人们还想在机场逛街。
“暖儿,昨天看日出,我二哥要对着大海说什么呢,你突然垫脚吻我二哥,没让他说出口?”江茉茉好奇。
古暖汐抿嘴,想到自己对丈夫的要求,没想到,次日,丈夫真的开口,可是刚喊了一声“古”,余下的字没喊出口,她便垫脚,扑丈夫怀里,吻他。
古暖汐只是说出来吓唬一下丈夫,他那么和浪漫不沾边还要面子的男人,没想到他真的敢放下面子开口。
若他在大海边,大声喊告白,恐怕有损江氏掌舵人的形象。在家怎么横,那是家事,在外古暖汐断不会因为自己,让丈夫形象跌落。他代表的可是江氏集团的形象。
“没什么。”古暖汐挑着彩妆,笑着回答。
从炎热的H市,回到天寒地冻的Z市,飞机上感受不到温度变化,但是快下降时,古暖汐感受到冷了,遂在飞机上将儿子剥了一干二净,在小孩哭哭啼啼中,为他穿上小棉袄和小棉裤。
下飞机时,他还被爸爸用毛毯包裹住,只露俩眼出来。
江老想的心都快碎了,一出机场,江老立马将拐杖扔给管家,一路小跑一把抱住他宝贝孙子,“山君啊,你可想死爷爷了。”隔着毯子,江老就去亲孙子。
江天祉被太多人爱的已麻木,和他哥哥鲜明对比。
后方,江茉茉和古暖汐并肩,头靠头,姐俩疑惑。“咱爸一把年纪,抱山君不费吹灰之力,他为啥老拿个拐杖装模作样?”
古暖汐猜测,“这会不会就是,男人的手表,女人的包,老人的拐杖,小婴儿的膘。充门面儿?”
姐妹俩对视,瞬间认可了这种说法。
“为啥老人是拐杖?”江茉茉又迷惑了。
古暖汐:“那总不能是助听器,老花镜吧。咱爸虽然看着一把年纪但是耳不聋,眼不花,也不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