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要是不消失,你还想临到交稿前一天,坐在我身边软磨硬泡,给我压力,陪你点灯熬油。”
江大小姐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边写边哭,边哭边流鼻涕泡。
她苏哥是一点都不嫌弃她,见到她流鼻涕,就抽纸坐在她床边给她擤鼻涕,还差泪豆子。“一颗树苗16块钱,三颗树苗多少钱?”
江茉茉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哥哥,我还有语文没有写。”
“三颗树苗多少钱?”
“呜呜,不会写。”年幼的江小茉哭得袖子都擦湿了。
哭得咳嗽,看的苏凛言直心疼。“早点让你写,你天天在家里看动画片,一部挨着一部,去咱妈店里睡觉,我喊你写作业,你又去咱爸单位玩儿。我去夏令营前给你布置的任务,你一件都没完成,怪谁。
别哭了,哥陪着你。”
江茉茉写着写着又哭了,“哥,笔尖断了呜呜,你给我削铅笔。”
每次妹妹写作业,苏凛言在旁边就是削笔的,自动笔江茉茉总是心不在焉的玩儿出笔口,摁着将铅拽出来,再将圆滚滚的铅塞回去。
陪着从天黑写到天亮,第二天送她去学校,她永远都在后车座睡着被抱下去。
江茉茉摇摇头,已经心虚了,“我现在都大了,才不会这样子。”
苏凛言问了句,“如果不是我搞消失,你会提前写论文吗?”
江茉茉:“……会!暖儿写,我跟着写。”
“那是因为二哥也消失了,她没靠山可靠,才提前写。”
另一间卧室。
古暖汐:“咱俩就不说你爱不爱我的事儿,就说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