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红包已经睡了一觉,听见声音颠颠地跑出来。
它体型已经很大了,最近毛长了,看上去脑袋比钱橙两个还大,黑灯瞎火的有点吓人。
“别扒拉我,”钱橙推着红包的脑袋。它现在站起来可以爪子搭在钱橙的肩膀上,五十斤的体重是她不能承受之重。
“好了红包,”贺明川把红包抱过来,“明天早上出去。”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发布会结束了还有饭局,两人回来时已经不早了。
贺明川喝的不多,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
钱橙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脸开始发热。
那天晚上,贺明川特意提醒她,她的礼物快过期了,不要浪费。那会儿太困了,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一早起来才回过味来。
好在贺明川第二天一早就出差了,她便装作若无其事。
只是,这人都回来了……
她咽了下口水,暗恼自己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换作去年,她可是打算把贺明川吃干抹净的。
“去洗澡。”贺明川低头碰了碰她的唇,推着她往浴室去。
“我去外面洗,”他充满暗示地捏了捏钱橙的胳膊。
感受到男人的迫不及待,钱橙迈着步子慢慢往浴室走去。
这几天贺明川不在家,她陆续拿了些衣服到楼上来,包括贴身舒适的真丝睡裙。
薄也是真的薄。
心不在焉地洗过澡,她吹着头发,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好,马甲线还在,腰臀的曲线清晰,露在外面的手臂线条起伏恰到好处,显得健康又匀称。
拢了拢头发,她慢吞吞地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贺明川早早地洗好了,穿着睡袍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一个盒子。
钱橙一眼认出来,是路思年送她的“礼物”。
听见开门的声音,贺明川抬眼看去,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钱橙身上带着浅浅的水汽,脸蛋红扑扑的,穿着长度到大腿的裸粉色的吊带睡裙,还欲盖弥彰地披了件同款配套的外搭真丝开衫,腰前松松地系着带子,刚好遮住了胸前的重点部位。
感觉到贺明川直勾勾的目光,钱橙别开眼去。
“不来看看吗?”贺明川的眼神中闪烁着别有用心的光芒。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上扬,带有邀请的意味,又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在这微妙的氛围中,钱橙沉默片刻,硬着头皮在他别有企图的目光中走上前。
她刚弯下腰,贺明川的大手就抚了上来,顺势让她压在了自己身上。
“还有两个月就过期了,”贺明川轻咬她的耳垂,“听你的,不要浪费。”
钱橙勾着贺明川的脖子,横他一眼,心里却松了口气。还好没看,不然不知道这人还要说什么让人难为情的话。
她明天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意乱情迷中,她分心想着。
她感觉贺明川的手慢慢握住她的肩膀,外衣脱落。温热的手掌在身上四处点火,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声音甜腻,下一秒她便咬紧了下唇。
男人轻笑一声,似是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又覆了上来,手上动作越发大胆。
他向来谦虚好学,对钱橙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充满了探究的兴趣。
钱橙被陌生的欲望裹挟,手臂攀着贺明川的肩膀,只在克制不住时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人更上头了。
“叫我什么?”他的声音低哑,伴着粗重的喘息。
“贺总。”钱橙声音支离破碎,娇得让他难以自抑。
“唔……”
男人的攻势愈烈,钱橙败下阵来。
云消雨歇,钱橙懒懒地窝在被子里。
果然心疼男人后悔一辈子。她刚才摸着贺明川肩头的牙印,后悔咬得那么深,却换来他更激烈的进攻。
刚才被哄着叫了好几声哥哥,她这会儿回过神来,不由调笑道:“贺总喜欢这种调调?”
“不一定,”贺明川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心下又是一动,“你下次换个调调,我也喜欢。”
男人的脸渐渐在眼前放大:“橙子是什么样子,我的癖好就是什么样子。”
骚话!
钱橙暗骂一句,却又忍不住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