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之心在所有人心里熊熊燃烧,盯着门口是望眼欲穿。
尤其是院里的那一群没结婚的,一个个的挤成一团,一个个的酸话往外冒,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柠檬酸。
关键今天是周日,不上班,所有在家没事的都跑了出来。
陈鸿今天说多不多,只摆了4桌,一桌是新媳妇的,一桌是给娘家的,一桌是给马腾这群人的,剩下的一桌,可以做10个人,礼金超过一元就能入席。
不过到了最后,也没有几个街坊的礼金有一块钱的,只能请院里最年长的几人上桌了,这桌有刘海中和闫埠贵在,能吃到什么好上就见鬼了。
不过闫解成不知道怎么也跟着混上了桌。
一声新媳妇回来了。
呼啦啦的都仰着头看,不过坐下来占着位置的这桌人,谁也不想站起来。
陈鸿把新媳妇背回了屋里,请来做司仪的是街道的一个老教书先生,现在退休在家,没事就接点司仪的活干,还能白吃一顿饭,也是美的很。
看到新媳妇进屋了,等了一会,觉得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大喊了一声有请新婚夫妻。
再次出来,这下大家都看清了于丽的小脸,清瘦的一个瓜子脸,双手纤细,虽然衣服很厚,可是看脖子就知道。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是闫解成傻了眼,这不是自己一直追的那个女孩吗?见了几次,不知道她叫什么,家住哪,还说等找到她家在哪,就找自己爹请媒人说媒呢,可这怎么就让陈鸿给先娶了?
他娶了,自己娶谁?
一时间闫解成是倍感交集,心思沉浸在那日见到于丽的一瞥中。
那是一个夕阳下的秋天,那一抹倩影,那一颦一笑,成了闫解成可以撒欢的春天,不过今天却成了他再也追不回来而逝去的青春。
人家都在热闹,只有闫解成默默的舔舐着自己的悲伤。
初恋,就这么没了,谁懂呀。
不过闫解成的表现,马腾是看在心里的,嘿嘿一笑。
在陈鸿拉着于丽给大家说话的时候,闫解成悄悄的打开了放在桌上的酒。
这可是一瓶二锅头,抬头就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当边上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闫解成已经灌下去了一半。
心疼的闫埠贵真想给这个不孝子一巴掌,这酒他这个老子还没喝一口呢,他先干了一半。
平时闫埠贵对于家教来说这一块也是很严的,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让大儿子给坏了规矩,一桌大人都还没动筷子呢,他先动了。
闫埠贵的老脸现在都是通红的,自己怎么有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看看陈鸿,一个人,又是结婚,又是买车买缝纫机的,听说他一天多的能赚三四块钱。
一个月都是八九十。
再看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干活,找个活不是说累,就是说没意思。
吃饭偷懒他最积极,但凡干个活儿,影子都找不到。
都喝半瓶了,闫埠贵也只能给在座的几位赔不是,谁让这个惹事的是他儿子。
闫埠贵给几人亲自倒了酒,这事也就过去了。
刘海中则是很享受闫埠贵给自己倒酒,很是大度的表示这事没啥,孩子拉回家皮带抽一顿,比什么都强。
不说闫解成了,就是闫埠贵的嘴角都是抽抽的,这特么可是自己亲儿子。
在座的是刘海中最大,毕竟他是名义上的二大爷,因为这边街道办没有发话,一大爷这个什么的位置,刘海中一直坐不上。
不是坐不上,街道办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谁是一大爷二大爷这些,这事就是当初易中海几人搞出来的,总觉得一大爷是最牛逼的,三大爷就是垫底的,其实他们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