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这次没有地方放大桌子,只能站在那里揣着手。
易中海今天不想听刘海中啰嗦,于是在刘海中酝酿的时候,直接站了出来。
“街坊邻里不老少爷们们,今天开这个会,大家应该都知道什么事情了吧?
错,贾家东旭的事情,哎,东旭这一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有身孕的有身孕,这下子整个家的顶梁柱算是塌了。
就靠厂里的那点赔偿补助,贾家估计没有找到顶班的人,就要饿死了。
所以呢,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上面规定了,白事不能超过3天,那我们也只能委屈东旭了,不过虽然是委屈了,但是走,也要让他风风光光的走不是。
决定明天晚上,摆上几桌。
这是第1件事情,
那么第2件事情呢,就是份子钱了。
具体摆几桌,什么洗面,就看大家都意思了。
东旭是我易中海的徒弟,我先表个态,这次份子钱是自愿的,但是家家户户都得出,或多或少,也算是一份邻里情分。
我先来,我出20。”
易中海说完,秦淮茹就抱着个箱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棒梗还有槐花,至于贾张氏,这里没有,估计在那个地方躲着看呢。
易中海把钱塞箱子里,“淮茹呀,东旭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这个师傅还在呢,有什么事情,以后找我,或者找院里的人,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大家拾柴火焰高,难关总会过去的。”说完还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又哎了一声。
秦淮茹则是流着泪对着易中海直鞠躬,一个劲的说谢谢。
闫埠贵则是在一边,拿个纸笔写了起来。
“1961年2月6日,贾东旭白事随礼名单,易中海-20元……”
到了刘海中,这家伙咂咂嘴。
刚才易中海没有让自己说话,现在嘴还痒呢。
可是……
真不想掏这钱,这马上过年了,可不掏又不行。
撇撇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易中海,他倒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身后可是一大家的人呢。
要是自己没有儿子也能掏出20。
抠抠搜搜的掏出来了5块钱塞进了秦淮茹抱着的箱子里。
秦淮茹来到了闫埠贵身前,让这老小子愣了一下,不是,我不是礼薄了吗?怎么还让我掏钱呢?没这规矩呀?
眨眨无辜的小眼睛,然后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躲不过去,咳嗽了一下“老闫,要不你稍微给点多少意思意思,你看看贾家现在这个样子,好歹你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呢。”
闫埠贵都懵逼了,这样也行?
行,抠抠搜搜的从兜里掏出来了几张毛票。
数了一下,8毛,咬咬牙,全都放了进去。
三个管事大爷都把钱拿出来了,底下的人也不能坐着了。
可是没有一个先动的,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傻柱先出头。
可是这次……在大美的斜眼下,傻柱就像长在凳子上一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手上有花呢。
看到没人动,易中海有点脸色不好看。
咳嗽了一声,“柱子,平日你和贾家走的最近,以前你秦姐可没有少帮你洗衣服,你东旭哥没了,现在是他家最困难的时候,你不表示一下?”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感到了杀气袭来,求生欲满满的傻柱立刻举手站了起来“一大爷,怎么说归说,别拿我的清白开玩笑,虽然贾嫂子给我洗衣服了,可是我也拿了饭盒给她们家了呀,天地良心的话,大院的人都知道。
得,您既然叫我了,我也不能装作听不见,这个……我钱都在媳妇这里呢,一大爷,您稍等下哈。
媳妇,媳妇。”
傻柱说完拉了拉身边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