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卓亦凡有点大惊失色，依照唐婉儿的意思，她是知道自己现在背的不是饮血剑。

“你怎么知道我背的不是饮血剑？”

“如果真是饮血剑，你会主动献给我们门主？至少我是不会相信的。我猜测，你的饮血剑可能被哪个江湖门派抢走了，所以你想借助我们门主之手将其抢回来，美其名曰送饮血剑给我们门主。”唐婉儿笑道。

看着唐婉儿布满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附着在肤如凝脂上，平添了她的美感。

卓亦凡发现眼前这个尤物，并不仅仅是一个花瓶，她聪明多了，可谓美貌与智慧并存，如果没有从事青楼这个行当，在他心目中定然是个女神级的存在。

只是她不仅从事青楼行当，尽管不接客，却找了很多她自己喜欢的男人，可谓放浪形骸之外，让卓亦凡无法多喜欢和认同。

“你很聪明，我的饮血剑确实被人抢走了，我确实是想借助秋万成之手，将其抢回来。”卓亦凡索性承认道。

“不仅如此，你在这里面还夹杂着报复我们门主的想法，最好让我们门主和另外的门派两败俱伤，死了更好！”唐婉儿继续道。

见自己的阴谋被拆穿，卓亦凡有点害怕了，秋万成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不知会不会先杀了自己。

“你确实很聪明，你又可以在你们门主面前邀功了。”卓亦凡叹息道。

“我早跟你说过，虽然我是飞龙门的人，但我却是相对独立的，我不想管你们之间的利益纠葛，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将你想报复我们门主的想法告诉他的，他死不死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你大可放心，毕竟我们有过难忘之事。”

唐婉儿说完，从里面走了出来，白璧微瑕的站在面前。

看着眼前的美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抑制内心的翻江倒海，卓亦凡亦是如此。

他怔怔的看着她，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是每次欣赏的感觉，却是一样的令人无法拒绝。

“我发现你比以前进步多了？”唐婉儿笑道，伸手向卓亦凡道。

“怎么说？”

“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敢看我，特别是在我这样的时候，但是现在你并不躲避，反而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这难道不比以前进步？”

卓亦凡呵呵一笑，道：“确实如此，美好的东西值得欣赏，刻意的躲避反而让你的内心更加作伪，这样的后果便是，一旦以后有机会为所欲为时，会变得肆无忌惮，将先前的缺失变本加厉的补偿回来，这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还是要以正常人的正常心对待，如此才不会走向极端。”

“言之有理，不愧是在菩提寺修行过的，这等深刻的认识都体悟出来了。既然要以正常人的正常心处之，为何还不付诸行动，只是看看眼前的美景，难道不让你难受吗？”

“好的东西，不一定都要占有，远远的欣赏，也是种缺憾之美，付诸行动反而会使这种美感遭到破坏，朦胧之美，欲语还休之意，若是被亵渎，反而就不美了。”卓亦凡道。

“是吗？一只脚跨进门槛，另一只脚留在门外，会让人很难受的，那是在自我折磨。要么两只脚都跨过门槛，要么两只脚都留在门外，进退维谷，首鼠两端，不是享受生活的正确方式。”唐婉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