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考虑到运用命运法则对付这种程度的需要额外消耗更多的时抗宝石，张长空就没有急于结束战斗。

这段时间，就算他不断斩杀死灵，也基本没有太多歇息的时间，对于长寿城的安稳，他也没有多么上心，在哪里战斗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乐得在这里和这四臂死灵消磨时间。

张长空驱使着山川虚影和雷光之海对抗。

山川虚影像是城墙一样，无死角环绕保护着张长空。

雷光如水，却也不能伤到张长空分毫。

土之法则继承了土属性的防御特性，暴烈的雷霆之下，张长空始终不动如山。

那位四臂异族神阶每当想要离开的时候，张长空就会由守变攻。

等到对方攻击欲望强烈，张长空就会全力防守。

山川虚影当中，张长空感觉，自己和这位四臂异族死灵的缠斗，也许不是三五年能够结束的。

就在张长空模式化要转而进入进攻状态的时候。

时间好似变慢了。

一瞬间，他进入了一个无光无暗的空间，或者说区域之内。

在这个区域当中，空气、能量甚至连空间之力都在分解重组。

一种莫名的力量好似要打乱他的身体结构，让他的圣体分解成其他物质。

好在，他的法则力量能够抵抗这种分解。

“时间法则——万物衰亡！”

一道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张长空耳中。

张长空听出这是不老之神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张长空重新出现了真实的空间中。

此时，不老之神正在他不远处，手中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不规则晶石。

不老之神背对着张长空，开口说道：

“以你的实力，对付这死灵，并不需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

这段时间，各处都需要神阶的力量，现在，长寿城的神主只有我，我不能长时间离开长寿城。”

张长空望着不老之神，说道：

“我施展特殊的法则，需要消耗时抗宝石，而长寿城所有神明当中，唯有我的时抗宝石是最少的。

我不可能把有限的时抗宝石持续消耗在这种敌人身上。”

不老之神转过身来，望着张长空，眼睛微眯，

“这神阶死灵才有的死灵核心可以兑换到大量的时抗宝石，据我所知，你杀的神阶死灵是九位神明中最多的，却从来没有来和我兑换过时抗宝石。”

张长空平静说道：

“这死灵核心，我也有其他用处。

若是你不想死灵核心落在我手中，以后神阶死灵让别的神明处理，让我负责圣阶死灵也可以。”

不老之主深深看了一眼张长空，没有回答，直接消失在空中。

张长空翻手取出一个死灵核心。

这东西就是造神最为核心的资源。

里面除了有着错乱的记忆之外，还有法则印记和神力残留。

只要能够抵抗住记忆的侵蚀保住“自我”，就能一定程度上继承不完整的法则印记。

当然，造神还需要更多精细的步骤来克服种种不确定因素以保证生灵的神志正常。

正常的造神流程，就算摆在张长空面前，想要研究明白，他都不确定以自己的天赋，要花费多少时间理解，更何况通过一些扭曲的未来画面推演，完全没有信心能够成功复制出来。

好在，他想要造的并不是正常的神，而是“疯神”，造神的步骤可以由精细的流程不断简化到粗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