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心虚的别开脸:“没......没跑啊,我......我就是不想打扰殿下睡觉。”
“说谎,不想打扰孤,还深夜跑过来?”上官曦揭穿别人,真是不留情面。
雁未迟略显尴尬的抿了抿嘴唇,不知怎么接话。
可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倒是取悦了上官曦。
上官曦翻过身,平躺在她身侧,单手枕在脑后,开始回答雁未迟的问题。
“鱼饵的配方,可能是父皇的眼线,从太子府收到的消息,然后告诉父皇。父皇则故意在我面前使用鱼饵,来敲打我。”
“敲打殿下什么?”雁未迟好奇的看向上官曦。
上官曦叹口气:“十年不见,再深的父子情也会被岁月冲淡。父皇或许是想敲打我,让我可以有所动作,但是动作不能脱离他的掌控。他不想在除掉安国公和长信王之后,又被自己的儿子桎梏。”
雁未迟撇撇嘴:“伴君如伴虎,还真是不假。在我看来,应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省的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多累啊!”
上官曦无奈道:“他是一国之君,稍有不慎,牵动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脉,步步为营,也理所应当。”
雁未迟觉得上官曦倒是挺豁达的,并没有因为被自己父皇监视,而心存怨怼。
毕竟上官曦从来也没觊觎过皇位,所以不怕自己的父皇盯梢吧。
雁未迟想了想开口道:“我觉得,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哦?说来听听!”上官曦饶有兴致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继续道:“或许就是安国公,或者皇后的眼线,故意做了这种鱼饵送给陛下,然后诱导陛下使用,从而挑拨你们父子关系,让殿下怀疑陛下也安插了眼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