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阮锦宁捂着帕子不住咳嗽,声音虚弱,眼神却很锐利:“本宫不过是病了几日罢了,又不是死了,薄大人就开始欺负我厉王府无人了吗?”
薄今时漾起了深情的笑脸:“王妃误会了,下官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下官只是太过担心您的安危才会一时着急顶撞了老夫人,下官绝无任何不臣的心思。”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咳咳......”阮锦宁看着他,眼神厌恶:“你那故作深情的模样,十分油腻恶心?”
薄今时:“?”
不等他破防,阮锦宁又道:“本宫不管你有没有不臣的心思,你将本宫的婆母气晕了都是事实。你该庆幸王爷这会让不在,不然的话,你就没有办法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和本宫说话了。”
她身体靠在椅背上,淡漠道:“在王爷回来之前,你自己想办法抵消你的罪吧,否则等到王爷回来,你就死定了。”
薄今时笑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什么王爷回来她就死定了之类的言论,而是因为,她竟然说他笑的油腻恶心?
薄今时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好样貌和令女人神魂颠倒的笑容。
不管多么难啃的硬骨头,只要他笑一笑,和对方诉诉衷肠,对方就能软化在他的攻势里。
只有这个厉王妃,没眼光就算了,居然还说她有你恶心!
“薄大人莫不是在等本宫亲自动手?”
阮锦宁在阮慧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你该清楚,本宫之所以无法痊愈不过是因为医者不自医,可若是想对别人施展医术,还是很容易的。”
薄今时顿时汗毛直立。
自古,医毒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