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自己的定位,是有什么误解么?
其他人也很无语。
谁不知道中西堂的病人都是冲着东家来的?
要不是东家有意要退居幕后,只处理一些疑难杂症,其他人怎么可能摸得到病人?
“算了,随你怎么想吧。”阮锦宁懒得再跟他废话,对京兆府府尹拱了拱手:“大人,开始吧。”
京兆府府尹会意,让仵作上前。
仵作立马将那一锅药检查了一番,片刻后,沉着脸上前禀报:“大人,碗里被放入了少量的砒霜,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服用之后也会造成内脏出血。”
“什么?”
马大夫一蹦三尺高:“不可能!”
阮锦宁冷冷看他:“东西是你放的,有什么不可能的?”
马大夫被震惊的失了分寸,脱口而出:“我想放的不是砒霜,而是......”
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捂住了嘴巴。
却是,为时已晚。
阮锦宁看向京兆府府尹:“大人,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