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锦宁的套路后,她不等阮锦宁发问便道:“我要听实话。”
阮锦宁叹息:“实话就是,没有。”
她在容州感受到的只有舒贵妃那令人窒息的掌控欲和放任裴云之去死的狠心。
舒家?
别说人了,连个敷衍点儿的贺礼都没有送来。
“我知道了。”
婆媳二人一直忙到了傍晚,一件外衫终于做好了。
青色的外衫宽大飘逸,衣领、袖口等地方和下摆都是白色的,远远看去,有种穿了白色里衣的既视感。
外衫上还没有绣花色,主要是舒清珍还没想好要绣什么。
阮锦宁便提议:“不如绣竹子?”
舒清珍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茂林修竹”四个字,她眼睛一亮:“云之就像坚韧不屈的青竹,对!竹子很称他!”
忽然,她拉住阮锦宁的手:“宁儿,我想给云之一个惊喜,你先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阮锦宁欣然应允:“好。”
不多时,裴云之回来了,阮锦宁吃过晚饭,将保护老母亲的重担还给了她,她则是去了医馆。
夜里,陈韵儿来找阮锦宁说话,却被告知王妃有事去医馆了,陈韵儿不可思议地一瞪眼:“我早就听说嫂嫂在外面做大夫,原先还不信,但这竟然是真的?”
侍女浅笑着解释:“回大姑奶奶,这确实是真的,王妃的医术很好呢!”
恰好裴云之推着轮椅回院子,陈韵儿跑了过去:“哥哥,你怎么放纵嫂子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