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前提是坦诚相待。”夏凛枭淡淡地闭上眼睛,“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你想好了,回京再说也不迟。”
苏染汐一脸莫名其妙。
看来,这血玉坠子果然不简单。
夏凛枭这么阴阳怪气的,不像是单单为这玉坠子才起了疑心......难道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
众人紧赶慢赶,终于抵达了京都。
夏凛枭的漓火毒总算稳定了大半,恢复了当初的解毒进展,没有再急于求成。但他和苏染汐之间的气氛依旧不冷不热的。
始终隔着一层纱,互相猜忌,互不信任。
大部队刚回京,相府就来人接走了苏淮宁,对于苏染汐,却是一个多余的字眼都没提起。
罗司丞带伤告辞,明说是回去养伤,暗中紧跟着回了相府。
苏染汐根本不在意相府那帮人的势利眼,风尘仆仆地赶了一路,只想着好好回去洗个澡睡一觉。
结果,圣旨又来了。
诏令她和夏凛枭立刻进宫。
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进宫的路上。
苏染汐撞了撞夏凛枭,低声问:“你爹不是急着兴师问罪吧?”
夏凛枭黑眸一抬,闪过一抹凌冽的情绪:“尊卑有别,他不是我爹!是皇帝!进了宫,你若再口无遮拦,只有死路一条。”
苏染汐被他突然的冷酷和怒意弄得愈发莫名其妙,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