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凛枭脸色一黑。
难怪这些日子府里的传信一下子少了大半,他还当宫里又要下毒手,加大戒备力度,没想到竟然是苏染汐干的好事!
“去冷阁!”夏凛枭转道冷阁,远远就嗅到一股浓浓的肉香,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好一个苏染汐!
不让她出冷阁,她就要把王府的信鸽一网打尽?
亏她想得出来!
还未到冷阁,远远地就看见玄羽气势汹汹的挎着刀站在门口:“苏染汐,你竟敢烤了王爷驯养的猎犬,你死定了!”
冷阁的大门打开。
苏染汐慵懒的站在门口,咬着狗腿挑衅的说:“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啊。”
“毒妇,休要嚣张!”玄羽气的抄刀就要闯进门。
“王爷下的禁足令是任何人不得出入冷阁。”苏染汐迅速踩住他踏入门的半只脚,抬眸看向夏凛枭,“传言王爷治军严谨,手下唯命是从,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啊。”
玄羽脸色一变,看到夏凛枭时腿一软跪倒在地:“王爷,属下绝非抗命!实在是这恶妇太嚣张......”
夏凛枭冷冷看着他。
玄羽逐渐失声,咬牙磕了三个响头,“属下这就去领罚。”
苏染汐这小人,这梁子没完!
“王爷,错的明明......”张嬷嬷还想告状,夏凛枭板着脸一摆手,墨鹤便拎着人先行离开。
一时间,院子里就剩下了一门之隔的两人。
夏凛枭沉了怒意,冷冷的问:“本王的猎犬经过特训,你怎么将它引诱至冷阁的?”
苏染汐耸耸肩:“烤信鸽的时候加了些特别的药,要怪就怪王爷的狗把持不住,非要往我院子里扑。”
这话指桑骂槐,夏凛枭气的黑了脸,一拍轮椅瞬间到了苏染汐面前,厉声呵斥:“既知是信鸽,你还敢杀?”
苏染汐一抹油乎乎的小嘴,“王爷可是要把我开膛破肚,把你的鸽子和狗挖出来?”
夏凛枭掀起眼皮,凤眸凛冽:“你以为本王不敢?”
苏染汐感受到了熟悉的杀意,却半点没在怕的,反而猝不及防的弯腰往夏凛枭腿上一坐。
小手轻车熟路的探入他小腹按来按去,活像大白天调戏良家女的登徒子!
“苏染汐!”这一下夏凛枭是真的想一掌拍死这个无耻淫荡的女人了!
在他的掌风拍到面门之前,苏染汐在夏凛枭衣裳底下捏了一把,轻描淡写地说:“王爷,漓火毒的解药有眉目了。”
夏凛枭身体一僵。
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那一掌,几乎抵着苏染汐的鼻尖!
好险!
苏染汐顺势握住夏凛枭的手号了个脉,“短短十日,漓火毒发作了三次,若不是你内力深厚,怕是早就五内俱损了......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吧。”
夏凛枭冷冷的将她从腿上掀翻在地,“说。”
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
苏染汐嘴角一抽,干脆席地而坐,仰头看着夏凛枭冷峻的面容:“半年内,我替你清除漓火毒。事后,你我和离,一别两宽。”
对于夏凛枭而言,解了毒还能恢复自由身和苏淮宁双宿双栖,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苏染汐成竹在胸,压根没想过夏凛枭会翻脸无情:“你的生死去留,全在本王一念之间。没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凭什么主动提和离?
嫌弃他?
还是欲擒故纵别有阴谋?
夏凛枭突然扼住苏染汐纤细的脖子,阴冷如修罗:“你和陌离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