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为什么?据说他是个聪明睿智、英明神武之人。”
“他聪不聪明我不知,反正我只知道,他仗势欺人,狂妄自大,野心勃勃,更可恶的是,他好色靡乱,整个登徒子一样!”数起东方辰的罪状,宁晓菱可谓喋喋不休。
“你怎么老说他好色,他......调戏过你?”
宁晓菱脑海迅速闪现出曾经在碧瑶湖被东方辰轻薄的一幕、还有今晚在舞台上被他趁机占的便宜,一时气愤地骂出:“反正他就是可恶!私生活荒淫无比,总之,恶心死了!”
“你这么痛恨他,看来他得罪过你!”赛冷斯无奈地叹,“怎么办?那我还要不要找他帮忙?如果不找的话,我如何替家人报仇......”
“哎呀,你别想这么多,做人应该公私分明,不要因为我而改变自己对他的改观,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宁晓菱顿了顿,闪亮的眼珠转啊转,“或许你把整件事详细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赛冷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宁晓菱见状,逐渐明白过来,他不相信她,他连她也提防!
不久,赛冷斯拉她站起,“夜了,回去吧。”
宁晓菱满腹思绪,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朝黄俊等候的地方走。
赛冷斯陪在她身边,不再吭声。宁晓菱更是沉郁地鼓着嘴。两人就那样静默地走着,直到辞别离去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顕王府
天交三鼓时,书房仍旧烛火通明,东方顕整个高大身躯窝在红木大椅内,头微仰,眉头深锁,眯着眼睛,正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