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只是他自己死，他还不会这样。

但纵观古今历史，与大势对抗，往往不仅是自己粉身碎骨，还是波及家族和师门。

轻则家破人亡，重则九族皆灭。

所以杨渠是真的怕了。

修为越高，越能体会到大势之恐怖。

有人会选择对抗。

这种人，就是虞华大帝那种千年一出的不世奇才，也可以说是异数。

杨渠很有自知之明。

他不认为自己能比肩虞华大帝。

所以他果断选择认怂。

甚至他心中，还有一些庆幸。

似乎，到现在为止，还没几个人知道凌云的真正实力。

也没几个像他一样幸运，得到过那古老残卷，知道如何判断异数。

这等于，他很可能是第一批，知道凌云是异数之人。

或许这里面，还蕴藏着机缘。

和大势对着干，那肯定是找死。

但如果能够融入大势，那还不得起飞？

凌云不知杨渠想法。

他也不可能因为杨渠认输，就轻易放过杨渠。

不过，杨渠的反应比凌云想的更快。

似乎为了表达决心，杨渠直接冲向肖瑜，对肖瑜展开疯狂攻击。

杨渠和肖瑜都已重伤。

加上他们实力本就差不多，按道理说应该斗个旗鼓相当。

可肖瑜根本没想到，杨渠会突然攻击下。

猝不及防下，肖瑜的胸膛就被杨渠打的凹陷下去。

“该死，杨渠你在算计我？”

肖瑜面目狰狞。

之前他就怀疑，杨渠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杀不了凌云。

现在看来，这定是杨渠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