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凌云淡淡一笑。

虽然纪林没怎么严惩章秀清等人，但凌云知道，其实这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若纪林严惩章秀清等人，那么外面的人，还会觉得，纪林已经惩罚过章秀清等人，不会再怎么对章秀清等人出手。

现在，章秀清等人完好无损的被驱逐出去。

章家的人不知道纪林的意思。

为了消除纪林的怒火，他们绝对会让章秀清等人惨不忍睹。

闻言，纪林松了口气，随后又好奇道：“不知凌先生，来杏林堂是？”

“来购买一些九方散。“

凌云道。

“购买？”

纪林皱眉，“先生您是我杏林堂的至尊贵宾，区区九方散何须购买，先生想要多少，直接让人送过来便是。”

“没这个必要。”

凌云道：“杏林堂是药铺，开药铺就是为了做生意，我又岂能不付钱。”

纪林颇为遗憾。

区区一些九方散，送给凌云也谈不上人情，但起码算点小心意。

如果他能时不时的，多送一点小心意给凌云，那多多少少，能拉近和凌云的关系。

现在看来，凌云并不想和他有太过因果。

“程管事。”

纪林又道：“我当初定的规则里，至尊贵宾买东西，可以打几折？”

听到这话，程管事心中再度暗暗吐槽，因为杏林堂的至尊贵宾，只是一种服务上的象征，并没有买东西打几折的说法。

但既然纪林这样说，那就算没有也得有。

“可以打七折。”

程管事也算极为聪慧，立即道。

很明显，凌云这是不想欠纪林的人情，所以这折扣就不能太多，否则和送没什么区别。

也不能太少，这样体现不出折扣的意义。

如此一算，无疑是七折最合适。

“好，那就给凌先生，算七折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