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指挥车内的赵得柱正在闭目养神,从昨天下午接到徐常公要来当地的第一时间,他就连续开了三场会议,吩咐工作。
与此同时,第一时间,他就亲自动手撤掉对余年的调查。
现在,最让他纠结的问题是,他到底要不要将徐常公即将抵达省城的消息告诉余年。
按理说,这种事情余年应该已经得知消息才对,可让他担心的是,若是他围绕着徐家的事情太紧密,徐家会不会怀疑他别有目的,这是赵得柱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思来想去,赵得柱决定先不主动对余年说这件事情。
“赵哥——”
正在这时,一名心腹上前叫起赵得柱,说道:“刚才听同事说,戴家那位牧泛琴打来电话,问我们对余年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当她得知我们已经撤销对余年调查,非常不满,说要让你付出代价的意思。”
赵得柱愣了下,随即重新躺下来,面露不屑的说道:“我们办事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她算什么?凭什么对我们的工作指手画脚?”
“可是......”
心腹迟疑道:“今天徐家要入住的就是她们家。”
“我知道。”
赵得柱摆摆手,说道:“不用管,看着吧,戴家这次要遭殃啦。”
心腹猛地一怔,还想好奇一问,却见赵得柱挤了挤眼睛,心腹这才打消追问念头。
挥手驱赶走心腹,赵得柱想到牧泛琴,忽然觉得有些可笑,“看着吧,敢欺负余年,我看你也到头了。”
以前的戴家是没有欺负余年的戴家,现在的戴家是把余年往死里欺负的戴家,“早已经今时不同往日”。
戴家的落魄,在赵得柱看来不过是朝夕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