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阳无奈道：“你能不能大点声？”

苏子玉又开始嘤嘤啜泣了。

楚云阳急忙道：“好好好，你别哭，你就小声说。告诉本太子，那寒川密录，你卖到哪去了？”

苏子玉摇头道：“没卖！”

楚云阳大喜：“没卖？！书在哪？”

苏子玉开口道：“当柴火烧了！”

楚云阳大惊：“烧了？你居然把寒川密录烧了？”

苏子玉哽咽道：“嘤嘤嘤，冬天太冷了，那时候我们年幼，就......就用来取暖了。”

就在楚云阳心灰意冷的时候，苏子玉又开口道：“不过，民女背下来了。”

楚云阳又大喜：“背下来了？全都背下来了？”

苏子玉抽泣道：“一......一......一害怕就忘了！”

楚云阳嘴角抽搐，五官都要拧到一块去了。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楚云阳感觉自己有些心力交瘁了。

楚云阳开口道：“屠骁，把她送回去，让她写下记忆中的寒川密录。”

屠骁点头道：“是！”

楚云阳站起身，觉得自己的膝盖，硌得生疼，腹中胀气也愈发严重，却怎么也拉不痛快。

楚云阳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感觉无比心累。

屠骁带着苏子玉离开之后。

楚云阳叹口气道：“来人，吩咐下去，全军准备，明日天亮就启程，本太子要尽快抵达嘉阳城。”

此刻的楚云阳，还不知道，让他心累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