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吓傻了,吓得眼泪流不停,却说不出半个字。
骆白微微皱眉,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是忽然欺负这么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秦王府的姑娘。
骆白抿了抿嘴,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哭什么哭,跟了本官,委屈你了?”
秋葵愈发哭的厉害,用力推开骆白,抱着艾草慌不择路的跑了。
骆白见她的仓皇离去的背影,并没有追上去。
他不能追过去,他怕追过去,会做出更加危险的事。
骆白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那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竟是勾的他做出这般,失常的举动。
骆白重重叹口气,转身离去。
......
秋葵一边走,一边擦嘴,将那本就被亲肿了的嘴唇,擦得透出了血丝。
她虽然未经人事,可她也懂得男女大防,也明白刚刚骆白对她做的事,只有夫妻能做。
如今被骆白这么欺负,她心里又羞又怕,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也不知这么亲,会不会有身孕呢?
秋葵越想越难过,一路哭着跑回了秦王府。
苏子玉正在房间里摆弄一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听玄苍说秋葵笑着出去,哭着回来,苏子玉连忙放下手上东西,迎了出去。
远远的就看到秋葵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过来。
苏子玉迎上去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秋葵看到自家小姐,更是眼泪止不住,可是想起骆白对她做的事情,她又难以启齿,想来想去只开口道:“小姐放心,奴婢没事,奴婢刚刚撞见二王府的骆白了,奴婢没有行礼,被他训斥了两句,所以行礼有些难受。”
一听是这样,苏子玉微微松口气,训斥两句,倒也不算很吃亏,只是这君穆岚的人怎么跟君穆岚一样讨厌,到处摆什么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