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做到的。”云苏冷冰冰地说,“你就带着这种不甘心的怨恨,等着凌迟吧!”
说完,云苏拉着君长渊,掉头就走。
身后的宫齐夜目眦欲裂,激烈挣扎的锁链哐当作响,嘶吼般大喊:“镇北王妃!你给我站住,你回来......”
暗卫狠狠一鞭子抽过去,嘶吼变成惨叫,回荡在监牢里。
云苏拉着君长渊走了很远才停下,深呼吸了两口,压下心里的厌恶感,她恼火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人也能被我们碰上!”
君长渊在审讯室里一直没说话,此时见云苏气怒,他淡淡道:“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条空有野心的败犬而已。”
这个形容真是太贴切了。
云苏转头看他,“你不生气吗?他就为那种荒谬的理由行刺你,还说得自己多伟大、多有苦衷一样,太恶心人了。”
君长渊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淡漠:“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他都已经是手下败将,不必管敌人怎么想。”
在边关这些年,君长渊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比这更荒谬的也不是没有。
宫齐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手下败将,不足为虑。
“我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就是被他说的话恶心到了。”
云苏缓了缓怒气,“算了,反正他这次必死无疑,不用管他了,圣姑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