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打入军牢这样的罪名都能说出来,这不是要毁了五弟的前途吗?”
上官烨急忙想解释:“你们先听我说完,不是这样的......”
燕深气恨的直接打断:“他已经毁了!五弟的右手伤成这样,至少大半年用不了剑,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要是害得五弟从此不能舞剑,我绝不与他们两夫妻善罢甘休!”
上官烨皱紧眉头:“没这么严重,我已经看过了,五弟的右手只是......”
话又没说完,再次被打断。
燕行不可思议地道:“镇北王是哪根筋不对?他那个王妃,不是圣旨硬塞给他的吗?他还真护上了,为了个女人这么对五弟?”
“小妹人还在天牢里呢,他倒好,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燕敦越想越气。
上官烨一头冷汗掉下来:“三表哥,这句话可不要乱说,不是这么用的......”
“小妹就是因为那个镇北王妃,现在还在天牢里出不来,现在五弟又因为她变成这样,那个女人是跟我们燕家八字不合吗?还是觉得我们燕家好欺负,任由她踩到头上?”
燕行气笑了。
上官烨:“......”
眼看这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气愤,俨然是把账全算在了君长渊和云苏头上、
上官烨几次开口都被打断,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说出来了,可能也没人听得进去。
他一时无比心累,脑仁突突地跳动着,伸手揉了揉眉心。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燕锦,忽然问道:“既然五弟的眼睛和右手,都是镇北王夫妇所伤,那他现在动弹不得、又无法说话,是怎么回事?”
“这种奇诡的症状......”燕锦微眯起眼,眸底闪过冷芒。
“难道是被人用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