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师傅那坑徒弟的几把刷子,普通爹妈是真没那种手段啊。
反正,林北的想法很简单,一直在老丈人、丈母娘面前苟下去,苟到无法再苟为止。
这种用话来试探的感觉太别扭了,喝了不少酒,早已经微醺的夏建文干脆心一横,直言道:“宁老,你要是想赶走林北这臭小子直说,咱们交情归交情,但这臭小子是我们家的女婿,什么脾性我太了解。
你这里是医馆,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地方,这臭小子一定没少给你惹麻烦,我的确想你能继续留他在这里,跟你学一身本事。
可仔细一想,做人不能太自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让你继续忍耐这个臭小子,宁老一放心,今天之后,我不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
宁济安愣住了,蒲兰馨也愣住,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林北也愣住了。
夏建文仗着酒劲儿,开始对林北训斥,“臭小子,你知道能跟宁老学医这个机会多难得么,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没有这个机会,可你小子不识好歹,这么贵重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夏建文把心里的话训斥出来,蒲兰馨本来想拦着,她对宁老能留下这小子其实还抱一丝希望,可夏建文都说这么说,几乎是彻底摊牌。
反正已经没希望了,蒲兰馨对着林北也是一通训斥,“你说说你,都二十多岁的年纪,成天到晚游手好闲,一个大男人没什么真本事,光是拳头硬会打架,你早晚会出事,蹲进监狱里别指望我们会去探望你。
我跟你摊牌吧,如果你没有学到真本事,就算青竹喜欢你,老夏也同意,我这个当妈的也绝对不会同意,以死相逼也不会让青竹嫁给你。”
不远处一直听这边动静的夏青竹,突然俏脸一红,一直红到耳朵根。
林北挠了挠头,一副生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妈,那你说我要学到什么样的真本事,或者说达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同意青竹嫁给我。”
蒲兰馨认真想了一下,冷冷道:“像宁老这么有成就,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我不求你成为多大的名医,至少能是一个在地方上小有名气的医生,能真正给人看病治病,这个要求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