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走不了了。
只见,从四面八方跑出无数的老鼠,就像洪水一般,从宫墙上、树上、地上汹涌地冲了过来,‘吱吱吱’地叫着,刺耳又恐怖,让人头皮发麻,恶心作呕。
福禄长剑出鞘,单腿儿蹦到唐棠的面前护着她,‘刷刷刷’地杀老鼠。
可是,那些老鼠像是无底洞一般,福禄的斩杀没有吓退老鼠,老鼠潮却像井喷一样,极快地蔓延过来,他杀不完,根本就杀不完。
唐棠看到老鼠洪水般从那大宫女身上漫过后,那大宫女就成了一副森白的骨架子,连肉带衣裳,都被啃了个干干净净。
福禄的剑舞得密不透风,但也防不住有老鼠从脚下面钻进来,往他身上爬,咬他的肉,钻心刺骨的痛蔓延全身,关键是那股子恶心劲儿无法形容。
唐棠也没闲着,与他背对背杀老鼠,老鼠的血喷出来,糊了唐棠一脸,恶心得她不行。
福禄尽量让她少受攻击,护着她,腿上的被咬的伤口痛得他浑身颤抖,却一声不吭。
唐棠紧咬牙关,双目猩红,杀意四起。她在医疗大楼里买了很多酒精,用意念撒在自己和福禄周围,然后在福禄看不见的地方扔出一个火折子。
“轰”地一下,周围燃起了大火,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火,烧得那些疯狂的老鼠,纷纷朝后退去,站在三米开外的火圈儿外,虎视眈眈的望着唐棠和福禄,小眼睛阴森森、亮晶晶、蓝幽幽的,呲出来的牙都是黑的,十分阴险毒辣。
这老鼠,莫不是有毒?
唐棠回头看了福禄一眼,问道:“福禄,你没事吧?”
都这时候了,福禄还记得单腿儿站着呢,端着生无可恋脸道:“奴才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