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
她知道皇宫里只有皇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资源如此奇缺的情况下,大家只能另辟蹊径解决那点最原始的需求,对食的、断袖的、磨镜的、自给自足的。
没想到,今天真是小刀儿拉屁股开眼了,竟然有幸月下听这种非主流的大片儿。
呃,她还想看一看,长长见识。
于是,伸出舌头想舔了一下手指,想起手摸过毒药、抓过蛇,就弄了点儿矿泉水湿了手指头,将窗户纸捅开一个洞,将眼睛凑了上去。
啧啧,啧啧啧!
突然,她感觉有东西轻轻扯她的衣角。
她心头一凛,猛然低头一看,竟然看到一个巴掌大的黄纸人儿,正在拉她的衣摆。看那毛糙的纸边儿,是用手撕成的,脸上潦草地画了五官,在这丑时的月夜里,十分恐怖。
小人蹦了蹦,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后往地上一躺,四仰八叉的,一副任君折腾的样子。
唐棠:“......”
尼玛,都是屋里的声音太狂乱,让她对一个潦草的黄纸人儿产生这样的念头。
她发现黄纸人儿的身上写的有字,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拿起来伸到月光底下仔细看,是两个龙凤凤舞的墨字:安否。
是清风道长的字迹,虽然潦草,但确实是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