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过分满足,有点想你的手腕。”
柏景澜流氓起来也是真的流氓!
那般充满挑逗的眼神,吓得宠儿赶紧收回了手。
这家伙可惹不起,她可不会再自投罗网了。
“啊!”
流氓想干坏事谁能躲得掉。
柏景澜突然转身向她压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她一下子坐到地上,双手撑住了地上的草坪。
“你要干什么?”
看这架势又要上演在车上的一幕。
他确定还要再来一次?
刚刚他遭了多大的罪,他忘记了吗?
“你说我要不要可怜你的手?”
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盯上她撑在草坪上的手,柏景澜的呼吸低沉粗重,一张俊庞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眸色深得溺人。
她该说点什么?
她既可怜她的手,又可怜他,怎么办?
“唔……”
薄唇突然吻上她的唇,压得有些用力,火舌侵入,纠缠着她,急迫、霸道,如狂风暴雨。
她家男人这是不打算收敛了?
她这手保不住了?
宠儿被吻得半边大脑都麻了。
两人都没有闭眼。
柏景澜近距离地盯着她颤动的长睫,看着她的眼中一点点地溢出水光,全身的肌肉绷紧,整个人僵硬的厉害。
能碰不能吃。
早晚得被她给折磨死。
“疼!”
微肿的红唇边突然被撕咬了一下,宠儿皱起了眉头。
这臭男人咬她干嘛?
下一秒,柏景澜拥紧她的身体,俊颜埋进她的颈窝一句话都不说,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夜晚的风很清凉,可此刻却变成温热的烘烤。
来自男人身体的温度,让宠儿意识到了对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