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纳德先生这话说的可就开玩笑了,我们哪是报复,明明就是正当防卫。”
宠儿漫不经心地撩了下眼皮,故意瞟向桌上的咖啡。
“瓦纳德先生真心想道歉,就该有点诚意,我不介意你以咖啡赔罪。”
“道歉?”
瓦纳德皱起眉头,明显不屑。
损失和伤亡的是他,他凭什么道歉?
宠儿红唇轻翘,亮出一副睥睨般的态势。
“既然这样,那就是没得谈了,澜爷您直接动手吧。”
她想促成双方合谈,可惜有些过于自负。
瓦纳德老东西跟柏景澜一样倔,索性算了,开打吧。
“温小姐这样咄咄逼人恐怕不合适!”
瓦纳德瞟向柏景澜,摆出来一副大长辈的样子。
“柏先生,我有意跟你合谈,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你却让我感到失望,请问你的家教就是这样待人?”
“澜爷不必跟他废话!”
门外守了那么多保镖,哪里有合谈的样子!
柏钧上前一步,举枪地上了瓦纳德的太阳穴。
“你……!”
瓦纳德颇为震惊地看着他。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用枪抵着了。
他现在是不是只会用枪口说话?
“我什么我?”
柏钧神色清冷地抬起眼眸,自作主张地问道:“陆氏夫妇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是你找人打死他们的对不对?”
瓦纳德:“……”
背后腾起一阵凉意,他的眼底又透出来几分惊讶。
他是怎么猜出来这件事情来的?
杀手至今没有被抓获,就连警察都很难找到犯罪痕迹吧?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柏钧的眼神好似堕入地狱般森冷阴凉。
瓦纳德感觉一股冷风刮过面颊,全身紧绷了。
他不想死在他的手里,也不能死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