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宠儿被放开的一瞬全身脱力。
一连七天,只靠营养液维持生命的她着实招架不住如此激烈的热吻。
柏景澜也好不到哪里,此起彼伏的胸口,透过衬衫领口暴露出来,染着几许不正常的红色。
宠儿下意识地往某处瞄了一眼,果然那样不正常的红是来自情欲。
可这个节骨眼,她可没有体力去慰藉他。
索性,她赶紧找了个话题:“我可以说话了吗?”
她的声音依然虚弱,因为呼吸急促平添了几分颤抖。
柏景澜伸手拉住她的手,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直言道:“那些人关在看守所里,李婉婷负责处理他们的事情,你知道她的父亲有这个权利,这件事也算得上是一项政绩。”
这话倒是没错。
她也是把人带回来交给政府部门处理的。
毕竟他们没有地方安置那么多人。
宠儿问:“那萧然他们呢?他们那天……”
“中了迷药,药劲过了他们自然会醒。”
澜爷一恢复记忆,简直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
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宠儿抿唇不说话了。
说实在的,她并不想在他面前变成透明人。
她还是想要保留隐私的。
然而,她怕是隐藏不了了。
柏景澜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眼底压制着欲求不满的情绪。
“知道你受不住,不会试图爬你的床,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再用这副勾人的模样看着我,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你。”
她这个样子?
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有多么虚弱。
果然,男人的骨子里都刻着邪恶的基因,都想欺负柔弱的女子!
奈何她现在还真就不敢怼他。
宠儿轻轻地放开嘴唇,询问:“那本书和那块怀表带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