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离开了病房,室内恢复了寂静。
宠儿一抬眼眸,看到了柏景澜幽深冷邃的眼。
这人现在暴躁的很。
她是定然不会硬碰硬的。
她挪动身体,给男人让出来一块病床,平静道:“澜爷坐下,我有话跟您说。”
柏景澜落座,她的腰间缠上了一条手臂。
男人将她拥在身前,让她靠在他的胸口。
这一次,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之感。
确切的说,是除她自己而外,另一个带给她的感觉。
这感觉,从未有过,这是第一次,却莫名的让她心安。
“澜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实在是没什么体力,她乖乖地靠在男人的身前。
柏景澜估计是顾及着她是个病号,虚虚地揽着她。
她仰起头看了男人一眼,柏景澜垂下眼眸对上了她的眼光。
此刻,他看起来比刚刚平静的多,貌似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人一深沉起来,她还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索性,不去想。
她收回眼神,一本正经地说道:“那间赌场的主人是我的师傅,也就是刚刚他们说的那位先生,他是本国人,当年我是偶然遇到他的,他觉得我是个可塑之才,就收我做了徒弟,他没有结过婚,无儿无女,所以我也算是他的女儿,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
她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偶然遇到是真,对方看上了她的天赋也是真的。
她要给对方养老送终更是不可推脱的责任。
只是她没有说,那一场偶遇是在她差点丢掉性命的状况下。
当年的事情,她不太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