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思僵硬地咬住嘴唇,没有动弹。
“你没听见?”傅泊远皱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思思苍白的脸,对方这种死人一般的态度更加激怒了他!
傅泊远哼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姜思思的下颚,用力之大在空气里响起了骨头的嘎吱嘎吱声。
男人眯起眸子,薄唇勾勒出饶有兴趣的弧度,半边侧脸隐没在阴影里,露出的脖颈线条凌厉修长,有一种陶瓷般光滑坚硬的质感。
“跟我回去,还是说你想让监狱里的姜大海再忍受一遍那种痛苦?”
姜思思瞳孔微微一颤,心脏像被小虫子密密麻麻地啃噬,轻轻咬住嘴唇。
“傅泊远!你!”
“姜大海是生是死,由你决定。”
片刻的沉默,姜思思闭了闭眼睛,态度有所松动地开口:“我跟你回去。”
傅泊远气定神闲地环住胳膊欣赏着不得不屈服自己的姜思思,嘴角一勾:“就算姜大海赌博、把你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你还是在乎他?这份感天动地的父女之情我都想鼓掌了。”
嘲讽的话就像一根根钢针刺入耳膜,姜思思凝神屏气,尽量不被傅泊远的话影响心绪。
两人相继回来,晏笙坐在贵宾区的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失神地喃喃:“远哥哥,姜秘书,你们......”
看见晏笙这幅失魂落魄的表情,姜思思垂下眸子。
千丝万缕的关系里面,程柳慧有错,傅泊远有错,自己也有错,唯一无辜的人就是晏笙。
对方一头雾水地成为了他们这些人赌气的牺牲品。